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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4/7/15 23:21:00

秦琼闲庭信步至后院,低头审视着那对熠熠生辉的金装锏。他轻轻拿起,细细拂去尘埃,似乎在与这兵刃诉说着往日的英勇与荣耀,整理之间流露出对武器的珍视与敬仰。

王小二目光闪烁,突然起了个歪心思:“秦兄真狡猾,手里握着那两根金装锏,却迟迟不肯亮出。非得我巧言令色,他才肯透露些许。哼,这宝贝岂能让他轻易出手?得设法让我捡个大便宜。”

王小二在心中暗自思量,嘴角不禁上扬,露出满面的笑容。他悠然自得地晃悠到后院,仿佛怀揣着某种秘密的喜悦,期待着接下来的事情。

此刻,秦琼安坐于草席之上,膝上横陈着两根金装锏。此锏并非纯金打造,乃是熟铜镀金而成。自祖父秦旭起,经父亲秦彝,传至秦琼手中,已然历经三朝,承载了家族的荣耀与传承。

岁月悠长,马鞍旁锏上的金光早已黯淡,仅余凹槽中残留些许金色。置于草地之上,时光流转,锏身竟生出铜锈,见证了风霜岁月的磨砺与痕迹。

秦琼审视着这对铜锏,心中略感不满,遂取来干草,细心拂拭。须臾间,铜锈尽去,光泽重现,锏身焕然一新,仿佛又焕发出昔日的风采。

王小二目睹着,内心激动不已,暗忖:“这锏上的金子得有多少啊!”他眯起眼,故作镇定地道:“秦爷,这锏咱们暂且不忙出售。”

秦琼面带疑惑,随即问道:“怎么突然就不卖了呢?”他心中充满好奇,想要了解这其中的缘由,语气中带着一丝探究与不解。

王小二搔搔头皮,道:“秦爷,听说潞州有家隆茂号当铺,无所不能当。何不将锏抵押换些银两应急?待手头宽裕,再赎回来便是,还能赚点利息呢。”

秦琼闻言,深觉有理,遂点头赞同:“言之有理,依你之见,我们何不将此物典当?”遂下定决心,决定前往典当行以解燃眉之急。

王小二暗自窃喜,心中已勾勒出一幅美好画面:那璀璨夺目的首饰熠熠生辉,轻盈地装点在他爱妻的纤纤玉手之上,尽显华贵之气,仿佛连空气都弥漫着幸福的气息。

秦琼和王小二步入三义坊深处,一座富丽堂皇的府邸映入眼帘。门前高悬“隆茂号当”金字招牌,熠熠生辉。两人步入店内,秦琼果断将金装锏掷于柜上,发出一声巨响,店主不满地抬起头。

店主急忙提醒道:“哎呀,小心为上,可别弄坏了我的柜台啊!”他眼中流露出对柜台的疼爱之情,生怕一丝一毫的损伤都会影响到店铺的整体美观。

秦琼深吸了口气,沉声解释:“此番前来,实乃为换取银两而来。”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,但又坚定有力,言简意赅地表明了自己的来意。

店主瞥向那两根锏,轻蔑之情溢于言表:“这两根锏,在我眼里,不过是两块无用的废铜罢了。”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这两根锏的深深不屑,仿佛它们在他眼中毫无价值。

秦琼闻言,面色骤变,急声道:“此乃吾昔日所用之兵器,岂可轻言为废铜?每一段金属,皆承载着历史的痕迹与战士的荣耀,岂容尔等小觑。”

店主冷笑一声道:“兵器,你提得起便是。但在我这店里放久了,也就成了无用之物。到头来还得熔化重铸,变作他物售卖,不也成了废铜一堆?”

秦琼听后,默然思索片刻,不得不承认对方所言非虚。他轻叹一声,语气中透露出几分无奈:“罢了,就依你所言,将其视作废铜吧。”

店主取来大秤,细细称量,只见两根锏稳稳落在秤上,重量惊人,竟然合计达到了一百二十八斤之巨!真可谓沉甸甸的利器,让人不禁对它们的威力心生敬畏。

店主眉头微皱,轻叹一声:“这物件如此沉重,恐怕在搬运过程中会有些许损耗。”他眼中闪过一丝无奈,显然对这样的情况已经有所预料。然而,他仍会尽力保证商品的安全,让顾客满意。

秦琼心中疑惑,问道:“既然上面还有金子,为何这些不被算作金子?那还有何折耗之说?”他眉头紧锁,试图理解这其中的奥妙。

店主摆手笑道:“些许金子,何足挂齿。那两靶子,不过是铜铸之物,一熔即无。眼前这靶,乃铁枥木所制,分量十足,实乃珍品。”

秦琼略一沉思,随即展现出大度的态度,他豪爽地表示:“既然如此,咱们就爽快些,把那八斤的零头舍去,算作一百二十斤便是。”此言一出,既显得公平合理,又体现了他的豁达性格。

店主沉思片刻,道:“潞州之地,优质铜价四分一斤,依此算来,五两短二钱乃合理之价。超过此数,我便难以接纳,还请体谅。”

秦琼沉思片刻,心想这四五两银子不过几日便会用尽,且难返故土。思前想后,终究还是得取回那锏,以备不时之需。于是,他下定决心,要将锏带回身边。

王小二目睹此情此景,内心已生出几分不耐。他皱了皱眉,觉得这样的场景实在拖沓,希望能早些解决,好让自己摆脱这冗长的等待。

王小二神色慌张,急得几乎要跳脚,他焦急地对秦琼道:“秦大爷,咱们得赶紧再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值钱的物件可以典当,这样才能解燃眉之急啊!”

秦琼面露苦色,摇头道:“小二,你怎如此执迷不悟?我除了一身的兵器,哪里还藏有金银财宝?你实在是多虑了。”言简意赅,句句真挚。

小二苦笑道:“我这也实在是无可奈何了。你既是名震一方的豪杰,总不至于拖欠我这点酒钱吧?还请英雄体谅小本经营的不易,尽快结清账款。”

秦琼试探性地开口,语气中带着几分好奇:“依你之见,我那匹矫健的黄骠马,究竟能换来多少银两呢?”他话语间透露出一丝期待,希望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。

小二眼前一亮,对秦大爷道:“秦大爷,您住此已久,却从未提及此马。咱这地虽旱,但家家都有脚力。瞧您的黄骠马,脚程不凡。若愿出售,既能速归,又了公事,岂不两全其美?”

秦琼好奇地追问:“如此这般,银子便能到手?”小二肯定地答道:“只需马匹离店,银两即刻入账。”秦琼听罢,心中明了,对店小二的承诺表示了信任。

秦琼疑惑道:“请问那马市具体在何处?”小二指着前方道:“沿着这条街向西走,过了几个路口便是西门大街,马市便在那条街上。”秦琼点头致谢,随即前往。

秦琼急切地询问:“何时开启市场?”小二回答道:“五更时分市场便启,待得天明则闭。”秦琼了然,点了点头,明白市场的开放时间。

言毕,王小二嘱咐妻子备下晚餐款待秦琼,因明日五更时分,他需赶早市卖马。晚风拂过,夜色渐浓,王小二一家忙里忙外,为秦琼准备丰盛晚膳,尽显邻里深情。

秦琼整夜辗转难眠,生怕错过马市,时光仿佛停滞。终于熬至五更,他匆匆洗漱。小二持灯引路,牵马出厩。秦琼一见那马,不禁惊呼:“天哪,这马饿得如此可怜!”

此等落魄境遇,马亦难逃厄运。自上次清算,马未曾品味粗粮,饥饿难耐,常于槽边嘶鸣。小二之妻心存善念,暗藏长草两捆投入槽中,然马能否享用,实乃天命所归。

这匹昔日的千里马,如今已是蹄磨鼻摇,腹大毛长。秦琼虽有怨气,却只能哑忍。恐他言马饿,小二无知,反讥人尚缺食,何况马乎?他只得忍气吞声,牵马而去。

王小二轻启门户,叔宝随即跨出,然而那匹马却固执地驻足不前,仿佛能感应到主人的心思,预知即将被转卖的命运,心中满是抗拒与不舍。

这匹黄骠马,实则灵性十足,它如何不知自己即将被卖?尽管此刻天色尚早,仅五更时分,但马儿心中却早已明了这一切。

归家之时,即便是深夜,也会备鞍待行。然今五更已至,牵其出门,非为饮食,明矣。于是,此马双前蹄紧蹬门槛,后腿却坐地不起,执意不从,坚如磐石。

秦琼力大无穷,能拖动瘦马,但见其瘦骨嶙峋,不忍猛力拽,轻声哄慰。而王小二心肠硬,见马不走,即操起门闩猛击马腿,催促其前行。

几记有力的鞭击,马儿便欢快地跃起,疾驰而出。小二迅速关上大门,留下一句狠话:“若马未售出,休想再归!”话语虽短,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断。

秦琼在马市中徘徊,无人驻足。他望着马儿,苦笑不已:“昔日你在山东驰骋,何等英姿,如今却如此颓丧。我又岂能怪你?自己亦因几两碎银,落得这般下场。”

常言道,困顿使人志弱,饥饿使马毛长。此马饿得毛长垂地,秦琼夜未眠,空腹牵着马在市集徘徊,眼皮沉沉。终于等到黎明破晓,城门启开,乡间农夫携柴进城,开始新日生计。

潞州秋日,茹茹秸儿茂盛,叶色青翠不减。马匹饥饿难耐,见青叶便扑咬,不慎撞倒卖柴老者。秦琼惊醒,急忙上前搀扶,心生愧疚之情。

老者身体矫健,一跃而起,安抚道:“朋友,莫慌,我尚安好。”此刻,马儿仍沉浸在青草的咀嚼中,无法挣脱束缚。老者注视马匹,问道:“此马牵而不骑,莫非欲售之?”秦琼回应:“正是此意,盼得识马之人。”老者颔首:“此马虽瘦,神采犹存。”

秦琼心情稍许振作,问那老者:“您可是制造鞭杖的行家,或是精于兽病的医者?”老者哈哈大笑:“都不是,我只是个卖柴的。今年六十,住城外十五里。这四捆柴百多斤,我肩挑进城,未曾换肩。马儿轻撞,我便跌倒,可见马力犹存。只是你不识此地,误入马市。这里买马者皆急不可耐的富人。”

秦琼疑惑地问:“为何说等不起的富贵者?”老者释疑道:“富贵子弟购马,皆遣仆从携鞍辔随行,以辨良驹。岂会购买病马来养?俗话说‘买金须识金’,此地卖马,恐数日无人问津。”

秦琼听后恍然大悟,自责遗忘拜访潞州二贤庄单雄信。但思及自己如今穷困潦倒,再去拜访岂不晚矣?真是临渴掘井,悔之晚矣。心中五味杂陈,懊悔不已。

老者见秦琼犹豫不决,便提议道:“你若愿赠我一两银子,我便领你寻得买家。”秦琼闻言,心中大喜,忙应允道:“老丈,倘若你能助我售出此马,我必以一两银子相谢。”

在老者的带领下,他们踏上了西行之路,行走约十里,眼前展现出一座宏伟壮观的庄园。这座庄园气势磅礴,仿佛蕴藏着无尽的秘密与故事,等待着他们去探索。

碧溪如带,蜿蜒绕庄,莺歌鱼跃,古木参天。林间百鸟齐鸣,交响自然乐章。小桥似虹,静卧溪上,楼阁高耸,云接天光。庄园布局规整大气,尽显非凡之地。

老庄轻盈过桥,步入庄园。秦琼在桥南树下拴马,见马瘦弱,心中忧虑:“此马如此憔悴,何人愿购?”近日情绪低沉,数日未带马饮水食草,其鬃毛杂乱,粘作一团。

秦琼无奈卷起左臂衣袖,紧握住马鞍,右手五指轻梳马鬃的乱结。马儿似乎感到了疼痛,缓缓转过头,那双湿润的大眼睛深情地凝视着主人,鼻间发出委屈的哼哼声,似在倾诉着心中的痛楚。

马儿那无助的眼神触动秦琼心底,他放下手中事,用手轻抚马颈,感慨道:“马儿,你曾是我山东的得力助手,风光无限。如今我境遇不佳,只能将你转让。你眼中流露出不舍,我亦心有戚戚。”

马儿似能领悟主人心意,四蹄躁动,悲鸣连连。秦琼倚树而叹,满腹无奈与哀伤涌上心头,心中滋味难以言表,只能以叹息之声抒发内心的沉重。

此刻,庄园主人单雄信正于大厅中静享茶韵,他体魄雄健,面容凛然,宛若一尊气势磅礴的战将。闻老人家提及有山东客携黄骠马欲售,他立时起身,与老者并肩步出庄园。

秦琼远见单雄信缓步而来,心中泛起波澜。他低头审视着身上的破旧衣衫,自卑之情油然而生。遂藏于大树之后,稍整仪容,平复心绪,方缓缓现身。

单雄信过桥,步履坚定地走向马匹,目光专注地审视着。他轻抚马腰,感受到其肌肉坚实有力,马儿静如止水,毫不惊慌。单雄信面露满意之色,对这匹骏马颇为赞赏。

随后,单雄信转向秦琼,直接问道:“这匹马可是你的,打算出售?”秦琼轻轻颔首,声音略带羞涩:“正是,此马乃我所有,因旅途艰辛,无奈只得将其变卖。”

单雄信简洁询问价格,秦琼暗喜商机,轻声报价五十两。单雄信眉头微皱,审视马匹,坦言马虽好但稍显瘦弱。经过一番权衡,他提出:“此马尚可,然稍显瘦削,我愿出三十两。”

秦琼虽觉价格略低,但考虑到时局艰难,能遇买家已属不易。单雄信看似豪爽,想必马匹待遇亦不差。故秦琼决定接受交易,心情轻松些许。拿到钱后,他打算回乡探望老母,倍感欣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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